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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沈繁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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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你不值(第1页)

沈晚瓷看过来的目光里全是震惊、不可置信,甚至还有点同情,但就是没有薄荆舟想要的那种。他冷着脸,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行。”“咳,”沈晚瓷将视线从他裤裆的位置重新移回到他脸上,“倒也还好,没有那么巴不得。”只不过如果这样的话,会显得自己那‘三年无性的婚姻不那么凄惨,至少不全是因为她差劲,这个男人才对她没兴趣。薄荆舟的脸色半点没有因为她这话而有所好转,反而越来越黑,“你要是把你眼里那快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收一收,我或许就信了。”这是默认了?沈晚瓷一时没控制住,溢出了两声轻笑:“所以你真不行?”薄荆舟没回答她,而是直接从后面将人揽进了怀里,下腹的位置恰好贴在她腰上:“现在呢?”她的脸黑的跟那烧柴火的锅底似的:“……”这个狗男人故意的,抱那么紧,腰都给她膈痛了。薄荆舟抵着她,将她牢牢困在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的清冽,拂在脸上凉悠悠的:“如果是因为昨晚的事,让你生出了那种错误的认知,不如我们现在真枪实弹的来一次,也免得你胡乱猜忌。”沈晚瓷虽然当了三年人妻,但那方面经验匮乏的很,完全不知道这种事还有中看不中用的情况,所以在薄荆舟贴过来起,她就收起了‘他不行’的这个念头。就这张牙舞爪硬邦邦的姿态,何止行,简直太行了。她毫不怀疑如果真来一次,自己还得像第一次一样,去医院里躺两天。沈晚瓷将思绪强行从后腰的位置收回来,冷着脸赶人:“出去,我要洗澡。”薄荆舟看了眼她崴伤的脚踝,虽然没昨晚那么肿了,但又青又紫的,看上去比昨晚还要渗人:“你脚上的伤还不能热敷,容易导致血管渗血,先别洗澡,用毛巾擦一擦,养两天。”“好。”沈晚瓷答应的爽快。薄荆舟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最终还是只摸了下她的发顶就松开了手,就算是擦一擦,他也不方便留在这里盯着她。他抿了抿唇,如果他们现在还是夫妻……早知道她这么油盐不进,当初就不该赌气同意离婚,现在连亲一亲都得想方设法:“不准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要是我听到花洒出水的声音,那我就默认你是想让我帮你擦。”薄荆舟刚一转身出去,沈晚瓷就迫不及待的将门上了锁,她完全不怀疑他的话,那个狗男人,真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要赶着去上班,她也就只简单的冲了一下,因为脚踝上的扭伤,水开的有点冷,水珠刚落在皮肤上,她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外面,薄荆舟拉开衣橱的门,只扫了一眼,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一个熟悉的经典款都没有,没有奢侈品,更没有小礼服,入眼可见的都是烂大街的t恤和牛仔裤,每样配饰也只有四五个款,完全不像在御汀别院,光是项链、耳环就挂了整整一面墙。如今的她,彻底将自己从豪掷千金的贵太太身份中剥离了出来,不给他留一点能拿捏到她的软肋。当真应了那句话:过得了锦衣玉食,也无惧一贫如洗。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薄荆舟沉着脸,也不管配不配,随意的取了一套搭在手臂上,拿内衣裤的时候,伸出去的手顿了顿,最后选了其中唯一一套比较性感的款。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块烧得火红的炭,耳根都泛上来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口,沈晚瓷正好拉开门,薄荆舟将衣服往她怀里一塞,也没追究她洗澡的事,转身出了房间,将门也一并拉上了。沈晚瓷刚在想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识趣了,就看见那条和内衣裹在一起的半透明蕾丝内裤,脸瞬间就红了。狗东西,果然是个闷骚男。那么多纯棉的,他偏偏挑这一套。沈晚瓷脚痛,也懒得再走来走去瞎折腾,刚换好衣服,薄荆舟就掐着点敲门进来了,时间卡的刚刚好,一秒不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没有,”薄荆舟走过来,不发一言的弯腰将人抱起,径直去了客厅。茶几上摆着琳琅满目的早餐,连餐碟都是配套的精致,一看就不是他们楼下那些餐厅出品的。沈晚瓷早就饿了,也没矫情。吃过饭,薄荆舟又伸手要来抱她,被她阻止了:“你到底想干嘛?”“送你去上班,还是你觉得你这样能自己开车?”“……”沈晚瓷默了默:“悦织会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了。”这事她昨晚就跟秦悦织说好了。正说着,秦悦织就在外面敲门了,“晚瓷,是我,开门。”沈晚瓷正要起身去开门,薄荆舟已经大步走过去,将门打开了。“晚瓷,好端端的怎么会崴伤了脚啊?伤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看清了开门的人是薄荆舟。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太恐怖了,跟看敌人似的。秦悦织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她将脑袋往门里探了探,“晚瓷呢?”她倒是想进去,但她推着轮椅,薄荆舟又跟个门神一样杵在那里,实在进不去。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高贵冷艳的开口:“一百万。”“什么?”“你现在马上转身下楼,”薄荆舟垂眸,看了眼她推着的轮椅:“这个留下,再给你加五十万。”秦悦织‘啧’了一声:“这五十一百万的,多不配您霸总的身份啊,你要是给我一个亿,我肯定立马就走,绝不多留。”薄荆舟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翻,吐出三个能把人气吐血的字:“你不值。”秦悦织被气得够呛,推着轮椅就直冲冲往里挤:“走开,好狗不挡道。”沈晚瓷拎着包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秦悦织一脸怒气的站在客厅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