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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我有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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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此乃圣水,你特么虎(第1页)

男人攥了攥有些麻木的手指,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的理智清晰了几分:“为什么帮我?”“你还有脸问?你要是在我床上被搜出来,我明天就得被浸猪笼。”叶照眠翻箱倒柜的找到药箱,提着走到了男人身边。男人道:“我说的是为什么帮我治伤?”叶照眠头也不回:“因为我是一个医生啊,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男人一愣,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悍的光芒:“医生?”他们这个时代,救死扶伤的人,叫做大夫。叶照眠抬了抬下巴,指向他不断淌血的胳膊:“再唠一会儿,明天我的地板就擦不干净了。”刚才男人进来的时候,简单包扎了下伤口,这点儿时间过去,涌出的血已经湿了捆扎布,鲜血顺着男人的指尖,滴落在地上。看样子,这胳膊伤得不轻。男人没阻止叶照眠靠近。叶照眠拆开他包扎好的胳膊,霎时间,血如泉涌。叶照眠的动作有点重,男人被她弄疼了,忍不住蹙眉。然而,就在这被疼痛分心的瞬间,叶照眠出手如电,一把拽下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布。黑布之下,是一张跟萧景行有两分相似的脸。这张脸五官精致,棱角分明,肤色是诱人的古铜色,应当是常年在战场受风沙侵蚀所致。那双眼深邃如寒潭,带着迫人的冷峻,仿佛能洞悉人心。叶照眠嘴角微勾,表情浮夸,故作惊讶:“原来是平昭王殿下,侄媳见过皇叔。”大半夜闯入晋王府的刺客,竟然是萧景行的皇叔,平昭王萧寒川。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男人面色如霜,剑眉紧蹙,紧抿的薄唇透着几分的坚毅,黑不见底的眸子中寒芒闪烁,眼神似刀,几乎要杀死叶照眠。叶照眠总结:是个帅哥。萧寒川沉默了好久,才训斥道:“什么都好奇,只会害死你。”叶照眠:“我命硬。”说着,她才正正经经的开始给萧寒川治伤。萧寒川的胳膊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血口子,从大臂延伸到的胳膊肘下面,是被刀砍出来的。伤口处的血肉翻飞,肌肉和经脉都清晰可见。叶照眠道:“你这伤口太深,得先把伤口缝上,否则血肉无法自己长拢。”萧寒川张口,准备说话,叶照眠打断他:“不过你流血太凶了,要是慢慢缝针,你会失血过多。”萧寒川张了张口,叶照眠又打断他:“但是,我有一个让你愈合伤口的同时,还能帮你瞬间止血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萧寒川半信半疑的盯着他,半晌,才沙哑的开口,“我觉得你没那么好心。”“胡说!我医者仁心!”萧寒川话太多,叶照眠不太耐烦了:“你治不治?不治就快走,别死我这儿了。”萧寒川:“......可。”叶照眠把手伸进药箱子,从空间里取出超大瓶装的502胶水。萧寒川看见这东西,眸色一凝,迟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叶照眠欺负古人见识短,随口哄道:“这是圣水,滴在伤口上,伤口能瞬间止血、合拢。”女人柔软的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那瓶子不像是瓷,也不像琉璃,材质很奇怪,上面写着一串歪歪扭扭的陌生文字,那并不是姜国的通用文字。萧寒川目光深邃,盯着那个瓶子若有所思,叶照眠已经拿掉502的瓶盖。她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502滴满了萧寒川的胳膊。那条恐怖的伤口,从头到尾,被覆盖得严丝合缝,手一点也不抖。霎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血肉被烧焦了,又像是其他的什么味道。胳膊上的皮肉瞬间挛缩到一起,鲜血不再流了。可同时,萧寒川只觉得手臂传来一阵剧痛,激得他的冷汗直流,瞬间就打湿了满身的衣裳。他几乎想要拿刀把整条胳膊都砍下来。他是领兵打仗的王爷,比这更严重的伤都受过,但从没有哪一次,他痛到像这次一样想一头撞死!萧寒川万万没想到,他刚才心中一闪而过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他忍住剧痛,一掌把叶照眠打退半步,随后抄起手术刀,欺身而上,用锋利的刀刃抵住对方的脖子。他双眼血红,咬牙切齿:“混账!粘鞋子底子用的胶水,你还真敢往我伤口上倒?”他刚才以为她说着玩儿的。叶照眠往后仰了一下,避开利刃的锋芒,目光看向萧寒川的伤口,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萧寒川说了什么:“我就说了,效果又快又好。”萧寒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胳膊。血肉合拢,不再流血,但他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反而,他的愤怒震耳欲聋。此时,叶照眠奇长的反射弧终于到岸了,她满脸震惊:“你......怎么知道这是粘鞋用的胶?”她这是医用的502胶水,一般不是特别紧急的要命情况,是绝对不会用的!虽然跟粘鞋底子的502没什么区别,但硬要用来粘鞋底子,效果也一样杠杠好。502明明是现代产物,萧寒川一个纯正古代人,怎么会知道胶水的用途?这没道理!萧寒川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怒意未消。这么半天过去了,还在努力的忍痛,但凡一张嘴,他都忍不住骂人。真他娘不是一般的痛!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叶照眠飞速后退,跟萧寒川拉开一个安全距离。惊讶、疑惑、各种复杂的表情在她脸上交替,那脸色跟变脸似的,精彩极了。她脑子里正在闪过无数猜想,但怎么都没想通。直到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中产生——“难道......你......也是穿越的?”她试探着抛出问题。萧寒川杀人似的目光盯着叶照眠,从牙缝里面挤出三个字:“穿个屁!”说完之后,他又把牙关咬住了。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他疼出了一身冷汗,连亵裤都湿透了,他虚脱的靠在床沿,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再开口时,嗓音都比刚才沙哑了好几个度:“你是不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