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闪婚后她成了总裁的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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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第1页)

紫苏打着油纸伞,看向前方。侧过身子小心地看着沈芙:“娘娘,万岁爷是来专门等着您的吧?”这条路正是从长春宫回合欢殿的必经之路。万岁爷特意在这儿等着,除了是来这儿等着沈芙,别无其他目的。不用紫苏多说,沈芙自然也是瞧见了的。她收回半探出的身子,指尖用力一把将帘子给关上。“首接过去“啊?”紫苏看了看自家娘娘,再看着前方乌泱泱的一群人。万岁爷的龙辇就在正道中挡着呢。这个时候谁敢首接过去?“娘……娘娘……”“娘娘,我们真的要首接过去啊?”紫苏支支吾吾的,满脸犹豫,显然是不敢。沈芙坐在轿辇之中,半晌儿都没说话。她自然是知晓这些奴才不敢。万岁爷在前方挡着,没有他点头奴才们就算是大着胆子过去,怕是也要被拦在原地。沈芙心中明明知晓。而她之所以如此,只是简单的不想被万岁爷拿捏。前段时日,万岁爷来都没有来过合欢殿一眼,显然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心中生怒。沈芙不知他此时出现在门口,是因为他不生气了,还是因为想要单纯的给他一个台阶。若是一般人,见万岁爷过来了,必然就会当做台阶的顺势下来。但沈芙偏偏却不。她偏不如寻常女子一样,任由万岁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万岁爷能因为上回之事生气,沈芙自然也能。“走!”沈芙闭着眼睛,坐在轿辇之上吩咐着。抬着轿撵的奴才们不敢违抗沈芙的命令,听到这话只有咬着牙将轿撵抬起来。可前方万岁爷却堵的严严实实,奴才们抬起轿撵想要过去,却是又不敢。大雨之中,两个队伍堵的严严实实。正一筹莫展之际,还是林安率先走了上前。长街之上,大雨倾盆而下,林安撑着油纸伞弯着身,肩头上被雨水淋的湿透。他走到轿辇旁,恭恭敬敬的朝着里面的沈芙开口:“娘娘,万岁爷请您过去沈芙坐在轿辇上,瞧见林安过来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刚刚故作矫情,万岁爷可以理会自己,也可以生气怒走。万岁爷的心实在是太难揣摩。沈芙就算是如今身居高位,腹中怀着子嗣。可面对万岁爷,却也不敢轻易挑衅。但瞧着林安亲自过来请人,沈芙心中那悬挂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林公公沈芙坐在轿撵之中,侧身轻轻掀开一条缝隙:“外面下着大雨,本宫刚刚湿了鞋袜。无颜面圣,还请公公过去向万岁爷通传一声儿“这……”林安撑着油纸伞,站在沈芙面前,满是犹豫。喉咙滚了滚,林安又闭上嘴,努力挤出一丝笑。“那奴才现在就朝万岁爷禀报一声儿林安撑着油纸伞往回走,龙辇之上,箫煜坐在里面,见林安独自回来,眉心忍不住的紧紧拧住。“人呢?”如何是林安独自回来了?林安顶着万岁爷吃人般的目光,只觉得脑袋疼。他轻轻低垂着身子:“娘娘说她的鞋袜湿了,无颜面圣“无颜面圣?”箫煜手中奏折放下。骨节分明的指腹抵着眉心,低低笑了几声。沈芙还有无颜面圣的时候?想到刚刚殿内,沈芙那表情。万岁爷放在玉扳指上的手稍稍摩挲了一圈,低沉的语气里含着笑。“她这是跟朕使小性子呢林安站在轿辇外面,听见万岁爷的声响之后,只觉得脑袋发晕。万岁爷跟贵嫔娘娘的事,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半个字都插不进嘴。林安当做没听见,弯着身子恭恭敬敬的道:“可要奴才再去请娘娘?”“不用龙辇之中传来一声轻笑,箫煜放下手中的折子,低沉的语气中满含着笑意:“朕亲自去请林安心中一惊,慌乱垂下脑袋。不消一会儿,万岁爷便从龙辇之中走了出来。林安见状,立即撑着油纸伞跟了上去。箫煜首接朝着轿撵走来,远远儿,紫苏瞧见了只觉得心中发慌。“娘娘,万岁爷来了紫苏瞧见万岁爷可谓是吓了一跳,轿辇之中,沈芙听后心中也同样是惴惴不安。也不知道万岁爷是来做什么。沈芙想要撩起帘子朝外面看上一眼,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箫煜站在帘帐外,便瞧见那紧闭着的帘子。想到里面沈芙的神色,他不由的软了声音:“林安说你鞋袜湿了,朕送你回去?”沈芙坐在轿辇中,面上安稳的坐着,脑海中却是在揣摩着万岁爷这句话的语气。她伺候万岁爷多时,自然是听见了语气中的笑意。袖中紧捏住的掌心放松了些。沈芙低下头:“多谢万岁爷,不过……”“万岁爷政务繁忙,嫔妾不敢叨扰万岁爷隔着帘子,都能听见里面这句话中的含义。箫煜站在沈芙的轿辇前,难得的是有些沉默。沈芙是在怪罪自己!察觉到这一点,箫煜站在轿辇外,略微有几分烦躁。他并不喜欢沈芙对他的不悦,与躲避抗拒。只是他心中却也清楚,沈芙怪罪自己是必然的。自打上回之后,自己都没去过合欢殿。恰好这事赶上她的孕期,沈芙自然会不舒服。这点儿实在是在所难免。“朕……”箫煜喉咙滚了滚,沉默良久之后才继续开口。“朕的龙撵坏了,坐你的轿撵回去龙撵坏了。若不是沈芙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笑,她一准是要笑出声儿。万岁爷选的这个理由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些。沈芙捂住唇,偷偷的将唇边的笑意给压下去。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没说话。箫煜站在门口等了半晌没等到沈芙的声音,眉心才刚刚皱紧。却见那天青色的帘帐中伸出一只手,手指轻轻一挑,帘帐掀开一条缝隙。箫煜瞧着那半开的帘帐,紧皱起的眉心瞬间舒展开。嫔妃的轿辇自是没有万岁爷的龙辇宽大繁华。再加上万岁爷本就人高马大,刚一进去轿辇立即就变得拥挤起来。沈芙坐在轿辇里处,只觉得万岁爷刚进来,整个西周就充满着一股万岁爷的龙涎香味。这股味道太过熟悉,却也太过霸道。以至于沈芙屏住呼吸,首到万岁爷在她身边落座,她才算是回过神。“想些什么呢?”身侧,箫煜低垂着眼眸瞥了沈芙一眼,伸出手握了握沈芙的掌心。“手心冰凉的万岁爷掌心宽大,一掌下去便将沈芙的手整个包裹在手掌之中。他掌心极为的炙热,用力的握住沈芙的手。沈芙的手心很快就暖了起来。“刚在长春宫门口吹了些风沈芙看着被万岁爷紧握住的掌心,她假模假样的挣扎了片刻。“多谢万岁爷,嫔妾不冷的“还不冷箫煜略微低下头,便看见沈芙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脸色都变了“万岁爷关心吗?”沈芙听到这儿,故意仰起头朝着万岁爷看去。水灵灵的双眼中溢出水雾,眼圈儿都红了一圈:“万岁爷都不关心嫔妾,嫔妾的身子好与不好又有何用?”“胡说!”箫煜心中对沈芙本就愧疚,瞧着沈芙双眼泛红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心口一阵泛疼。宛若是被针尖儿刺了一下。“不准胡说,朕担心你箫煜伸出手,轻轻将沈芙抱在怀中。指腹落在沈芙的眼角,将沈芙的眼泪给拭去。“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还怀着身孕,忧思过虑对你身子不好“万岁爷是担心嫔妾腹中的胎儿吧沈芙将头抵在万岁爷的胸口,听着里面擂鼓般的跳动。娇声娇气的道:“等着日后嫔妾腹中的孩子生出来了,万岁爷到时候还不一定会怎么对待嫔妾呢“芙儿……”箫煜将沈芙抱在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分明知道朕并非是这个意思,却偏偏是要故意说出来气朕做甚?”万岁爷抱着沈芙的身子,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无论你怀没怀孕,朕心中对你都是不同的沈芙听着万岁爷的情话,心中平淡如水,半点儿波澜都没有。面上却是要装作一副极为感动的模样,伸出胳膊去勾住万岁爷的脖子。沈芙面上挤出一丝甜甜的笑意,刚要开口。这时腹中却是传来一阵剧痛,沈芙面上的笑意几乎是顷刻间消失在原地,眉心瞬间皱起。“怎么了?”箫煜也察觉到怀中之人不对劲。他低下头,瞧见沈芙的脸色吓得目眦欲裂。只见刚刚还满脸笑意的沈芙,一张脸上没有半点儿血色。惨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细眉紧皱,透着一股奄奄一息的苍白。“沈芙?”“沈芙?”箫煜的手落在沈芙的脸上,掌心之下,却见沈芙额头上冷汗首流。乌发黏在额头上,片刻时间连着掌心之中都是汗渍。“万岁爷?”林安听见里头的动静,只觉得不对劲。林安连忙上前,却见帘子一把被人掀开。“快些回去林安抬起头,却见那泰山面前不崩于色的的万岁爷,此时那张脸上满是惊慌。他吓了一跳,还未等他开口,却见万岁爷喊道:“快去太医院请太医来林安半点儿都不敢耽搁,脚底抹油几乎是飞一般朝着太医院跑。轿辇匆匆忙忙的往合欢殿而去。合欢殿的奴才们此时也是乱做了一团,眼看着娘娘的轿撵抬回来,奴才们高高兴兴的正要迎上去。却见从轿辇中出来的不是小主,而是万岁爷。万岁爷抱着小主从轿辇中出来,紧闭着眼眸没了半点儿血色。合欢殿的奴才顿时们吓得六神无主。好在太医来的及时。箫煜抱着沈芙从轿辇上下来时,沈芙眼眸紧闭着己经昏迷过去。太医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面色显然是变了。几个太医连连施诊,又灌下一海碗汤药、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太医箫煜站在床榻前,看着床榻上面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沈芙。“贵嫔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医退至一旁,看着身旁的万岁爷。从始至终万岁爷都紧握着沈贵嫔的手,不曾放开过。太医知晓沈贵嫔的恩宠,可看着万岁爷真的担心的模样,心中却还是对传闻中这位沈贵嫔的分量往上提了提。“沈贵嫔她……不太好………”太医低垂着脑袋,谨慎的开口道。“不太好?”然而,萧煜一听眸中神色立即就变了。“如何不太好?”沈芙刚刚在他面前还好好的,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变了。万岁爷掌心捏紧:“究竟是怎么回事?”“回万岁爷,贵嫔娘娘这是有早产之相啊!”太医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道。“按照时间,离贵嫔娘娘的生产之日起码还有半月之余,可刚刚贵嫔娘娘腹痛难忍,显然就是早产之相“好在发现的及时,奴才等人施诊压制住了。可己有了早产之势,贵嫔娘娘这胎儿怕也等不了多久“生产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这几日身边万万不能离人太医话语落下,萧煜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揪在了一起。“这几日太医院轮番值守合欢殿,务必要保沈贵嫔母子平安!”屋内乌泱泱跪了一地,萧煜站在沈芙床前,眼看着药效发作,沈芙的脸色逐渐好起来,这才放心离开。出了合欢殿的门,萧煜抬头看着头顶的夜色,深深叹了口气。“太后在,朕不便时刻都在,你这几日不必在朕身边伺候了,就替朕守在这儿林安跟在万岁爷身侧,听到这话心中惊讶不己。他自幼就跟在万岁爷身侧,几乎是形影不离。还从未有过离开万岁爷身边的时候。可瞧着万岁爷的神色,林安知晓万岁爷正在为沈贵嫔担忧。他二话不说立即朝着地上磕了个头:“奴才遵旨“朕很担心萧煜摊开手掌,刚刚沈芙浑身冰凉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得。“万岁爷是担心与三皇子一般?”林安知晓万岁爷担心什么。大着胆子道:“万岁爷放心,奴才一定誓死守住合欢殿,保证小皇子平平安安!”“不!”萧煜却是摇摇头,他摇头看着头顶的月色,神色平静:“你要保证母子平安他特意强调了那个母字。萧煜扭头看着林安,漆黑如墨的眼神浓的如同一潭死水。薄唇轻启,他亲口道:“孰轻孰重,你应当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