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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年代我养大了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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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食恶果(第1页)

傅挽晴就那么梨涡浅笑地站在车门前,望着自己。那意思仿佛在说,麻烦帮我开一下车门。饶是傅嘉铭平素喜怒不形于色,也挑起了那双好看的剑眉。他喊了一声,“老李,帮他们开门。”傅挽晴当先上了车,傅挽阳坐稳之后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双手,四处乱摸起来。“阿姐,你之前见过汽车吗?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呀?”傅挽晴看了眼后视镜,傅嘉铭果然在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于是她稍微抬高了声音说道:“以前去省城卖土货的时候见过。”合情合理,傅嘉铭暗暗点了点头。一路上傅挽阳都在唧唧喳喳地提问,傅挽晴则一路沉默着。因为她的仇恨,她的不甘,都需要时间慢慢梳理。他们驱车三个多小时来到了沪上港口,马不停蹄地便登上了南下的货船。半个月后,他们终于踏上了港岛的土地。傅挽阳从最开始的神采奕奕变得精神萎靡,因为他晕船,自打他一上船就开始吐,那白净饱满的小脸,被吐得蜡黄干瘪。相反傅挽晴经过了这半个月的休整,每天好吃好喝,不用风吹日晒,肉眼可见地变得白净水灵了起来,终于像一个十八岁大姑娘该有的模样。当傅嘉铭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这半个月以来,他们并不住在一层,期间也只是偶尔遇到,没想到才半个月,姐弟二人的状态就掉了个个。“二位随我上车,距离山顶傅宅还有段时间。”傅挽阳小声地嗫嚅着,“住山顶多难受啊,想下一次山都不容易。”傅挽晴没有理他,因为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十年前。她第一次来到港岛的时候,比傅挽阳还要激动,闹出了不少笑话。这片纸醉金迷,富贵泼天的城市,任谁来了都不想再离去。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她要让傅家伤害过她的人,跪地求饶。当汽车停在了傅宅门前的时候,傅挽阳彻底失去了声音。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房子,他都不敢称之为房子,哪有房子比他们村子还大,比沪港的楼还高。傅嘉铭领着二人,步入了这座占地三万英尺的英式庄园。傅挽晴一路十分淡定,因为她上辈子走遍了庄园的每个角落,早已烂熟于心。傅嘉铭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傅挽晴的淡然了,即使是他出生在这里,都没有她表现得如此平静,这是得有多么坚定的意志与心性,才能忍住不惊叹出声?当二人出现在傅家众人面前时,看到傅挽晴之人无一例外的吃惊了一把。坐在上首的傅振华注视着姐弟二人。“舟车劳顿辛苦了,今晚休整一番,明早去见见你们祖父,今后就安心的住下,记住,不要惹是生非。”老爷的一番敲打,令在场众人心思各异。傅挽晴望着睥睨着自己的父亲,默默地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一切利益至上。如果不是祖父马上要死了,也不会把他们接回来,只是为了多分两份财产罢了。旁边的三小姐傅容佩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你们不是双胞胎吗?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傅挽晴闻言朝这个老熟人看去,止不住的反胃,上辈子就是她,给自己下了不少绊子,令她吃了不少苦,就比如被她丢下的那个包袱。更可恨的是,她还抢走了自己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抢走了她唯一可以实现阶级跨越的机会。她强忍着翻涌的心绪,露出了上辈子练习数年的招牌笑容。“我和弟弟是异卵双生子,所以长得不像。”“竟然知道异卵双生,看来你是读过书的?”开口的是大姐傅容锦。“村子里有个老中医,听他说的。”傅挽晴知道大姐喜欢见多识广好学之人,最烦蠢人,她有厌蠢症。这些都是她上辈子一步一个脚印...踩过的坑,这一次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重蹈覆辙了。傅容锦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落落大方对答如流,再配上脸颊边那双梨涡,衬得她灰扑扑的小脸都亮堂了起来。傅挽阳再一次在心中呐喊,为什么他的姐姐一夜之间变得如此...优秀了?他心中止不住地泛起酸水,难道阿姐一直在扮猪吃虎?这样衬得他很没有存在感啊!正当他急不可耐地想开口说话时,三妹傅容佩便开了口。“你那破破烂烂的包袱里面装了什么?都到傅家来了还舍不得扔掉?”她比傅挽晴姐弟小三岁,十五岁正是好奇心重口无遮拦的年纪。来了,因为她早早把包袱扔掉了,现在出丑的就该是她的好弟弟了,她担忧地看向傅挽阳,可是嘴角的笑容如何都压不下去。傅挽阳局促地捏着包袱,抬眼看向众人。没有人出声,大家可能都在好奇,他的包袱里到底装了什么,才让他直到现在还不愿离身。傅容佩看他一直紧紧拽住包袱,于是不耐烦地对傅嘉铭道:“嘉铭哥,你去打开看看。”傅嘉铭看了一眼老爷傅振华,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便上前拿过包袱,将其打开。傅挽阳看着包袱即将被打开,急得眼睛都红了,双拳紧紧地握着。当包袱一打开,便传来了一阵难闻的味道,傅嘉铭嫌弃地掀开上面的几件衣服,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露出一条风干的腊肉和一个...牌位。定睛一看,牌位上写着,母上李婉茵之灵位。傅挽晴不可思议地看向傅挽阳,她压根没想到,他会把母亲的牌位带到傅家来。前世,他们只翻了她的包袱,里面无非是一些腊肉干粮,和几身打补丁的衣物。所以当她看到傅挽阳包袱里面是牌位之时,她就知道他完蛋了,因为母亲是太太的逆鳞。果不其然,夫人在看清牌位上的字时,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没看出来,你这小子倒是挺孝顺啊!”一直没有开过口的二姐傅容绣,最是见不得自己母亲受委屈,对自己的家人极为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