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产业谋划(第1页)
洛千凰急切地问道:“你和余将军,便是在参军历练的那段时间认识的?”轩辕尔桀摇摇头,又不太确定地点点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朕和余将军,已经不再是青涩年少的小孩子。”“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变化。朕不记得她,也并非是什么稀奇之事。”若说不认识,当他看到余简的长相时,心中的感觉奇怪。但仔细回想,那些逝去的往事,在他现有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不堪,不成影像。洛千凰隐隐觉得,事情应该并没有他嘴上说得这么简单。如果朝阳哥哥和余简在军营只是点头之交。余简不可能会当众说出那种引人误会的字句拼命去掩饰那些所谓的真相。凭借女人的第觉,洛千凰相信,朝阳哥哥和余简之间,在当年一定生出过某些特殊的交集。未等洛千凰问出想要的答案,参汤便被人送了过来。一碗参汤,让轩辕尔桀重拾快乐。拿着汤匕一勺一勺将汤盅内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参汤喝得一滴不剩。餍足地打了一个饱嗝,这才心满意足的决定熄灯休息。躺下之后没多久,轩辕尔桀便陷入沉沉的梦境之中。梦里的画面混乱,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的人勾肩搭背、三五成群,身上穿着军队统一发放的服饰,他自己也是如此,穿着打扮与其他人并无两样。画面一转,天色变黑了。寂静的夜里,点点星辰在空中闪烁。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夜风徐徐吹过,给炎热的夏季带来一阵舒适的清凉。他仰躺在松软的青草上面,仰望着美丽的星空。他猛地坐起身,对坐在他身侧的姑娘说道:“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夜空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眨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略难过地摇摇头。“我不想走,也不能走。我爹惨死于那些恶徒之手,大仇未报之前,我没有资格为自己而活。”轩辕尔桀拉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余简,我喜欢你!”当余简两个字被唤出口时,沉浸在梦境之中的轩辕尔桀有一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无助感。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洛洛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挚爱。可月光下,与他手牵手的妙龄少女并不是洛洛,而是一张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言行不受控制地唤出对方的名字:“余简,我们可以在一起吗?”眼前的画面渐渐变暗,被他拉在手中的姑娘化作一缕轻烟,消失无踪。轩辕尔桀心里一急,忙不迭呼唤她的名字:“余简……余简。”他梦中的呼唤,惊扰了睡在他身侧的洛千凰。听着他在梦中一声一声呼喊别的女人的名字,洛千凰心里发堵,脸色难看。她的朝阳哥哥,为什么会在梦中呼唤别人的名字?他与余简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一重又一重的疑问,让难以入眠的洛千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轩辕尔桀并不知道,他在梦中呼唤其他姑娘名字的事情,已被枕边人听得真真切切。对他来说,不管他在梦中经历了什么,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不该给现实世界带来影响。可梦中的画面如此清晰,清晰到他醒来之后,那刻入骨髓的画面仍旧在心头萦绕不去。早朝之后,他本该像以往那般在御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奏折。当他一本又一本地翻开折子,呈现在眼前的字迹,变成了一组组难解的符号,难懂得让他看不进去。闭上眼,就会想起想起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夜里星辰点点,他与那个灵动又美丽的女孩子,手拉着手,在星空之下互诉真情。每每回想起那令人心悸的一幕,已经回到现实中的回轩辕尔桀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懊恼。明明洛洛才是他感情的唯一,为何在梦的世界里,他的心却偏向了另一人。一旦被洛洛知道他心中“另有所属”,不知该伤心难过成什么样子。可是,寂静无声时,又去回忆梦中那个陌生的场景。他不禁问自己,曾几何时,他与余简有过怎样的过往?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以讨论公事为由,派人将余简请进御书房。与那日在景阳宫的一身战袍相比,今天的余简,不但穿上了女人的衣裙,面上也化了一些淡淡的妆容。她原本便生得清丽脱俗,经过一番认真的打扮,更突显出俊眉修眼、顾盼神飞。京城,比余简美丽的女子不计其数。自幼便见惯无数美女的轩辕尔桀,自然不可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但是,当焕然一新的余简以这样美丽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有片刻的失神,拿她与梦中那个容貌略显青涩的少女去做比较。“不知陛下唤我进宫见驾,所为何事?”余简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轩辕尔桀的冥想,也让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回到了现实。他很好地将自己心绪掩饰了起来,随便找了一个话题。“余将军此次回京,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余简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父亲膝下只养了我一个女儿,他老人家当年被海寇所杀。”“多年来,为了替父报仇,我在海上飘泊了几千个日夜,将那些不法之徒送上了审判台。”“我舍不得离开自己为之奋斗了多年的地方,可为了自身的使命和未来着想,我决定在接受朝廷封赏之后,留在京城,重整余家门楣。”自从余丛文过世,余简替父参军远走他乡。曾经在京城小有名气的余家,在无人管理的情况下已经日渐衰落。余简因功被封为黑阙第一女侯,余家势必要在京城占得一席之地。余简说:“我并非贪功之人,只希望在能力可控的范围之内,替我父亲完成他生前的遗愿。”“除了清剿海寇,父亲的另一个心愿便是扩大余家门楣,让列祖列宗在那边得到香火的供奉。”“作为余家这一支唯一的血脉,我必须让父亲在天之灵得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