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就是李家的待客之道?(第1页)
“一百万?自惭形秽?不是一个世界?”酒店大厅。夏凡听着李子欣的话微微一怔,同时对这个未婚妻的好感荡然无存。从他记事起,对金钱就没有丝毫概念,因为金黄之物对他来说已经毫无价值。甚至尘世最令人着迷的权势,在夏凡眼里也不过一坨狗屎。曾经有个全球富豪榜上的榜首跪在青云山下三天三夜,也只是想求自己出手救他一命罢了……夏凡万万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被人以金钱打发!“怎么,从小到大都没听过一百万?”程子越冷笑一声,也拿出自己的支票,唰唰写下一串数字:“我也赏你一百万,赶紧从子欣的视线中消失,这里不是你这种底层蝼蚁该来的!”一众宾客也不由得抬起脑袋,望向夏凡的目光满是蔑视。“既然有那么一丝联系,我也就不赶你走了,毕竟这种层次的宴会,你也许这辈子只能参加这一次,找个地儿自己吃点东西吧,”李子欣扫了眼夏凡怔住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只觉得丢脸。爷爷当初怎么会这么糊涂,这种人居然和自己有过娃娃亲?她感觉夏凡的存在都让她有些污秽。摆摆手,李子欣转身准备上楼:“收起婚约吧,那东西只对身份相符的人有用。对了,别惹事了,在场的众人,每一个都是你惹不起的存在!”“听到了吗?和你的交流都有失我们身份!”程子越满满的优越感,随手将支票扔在地上,转身跟在李子欣的身后。“我们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夏凡忽然出声,脸上带着淡漠的笑意:“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参加这种层次的宴会。”这个宴会的层次,确实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他望着驻足转身的李子欣,面色淡然:“不过既然是两家的约定,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取消,我也有点问题想要问问李老爷子,让老爷子出来见我!”自己和李子欣的婚约,是两家老人定的,那意味着李家老爷子或许知道自己的身世!因此,这一趟也不全是为了李子欣而来。“你小子没完了是吧?”程子越面色阴冷下来,盯着夏凡:“李老爷子身份何等尊贵?是你想见就见的?”“你就像一条舔狗,”夏凡瞥了眼程子越:“人在说话,有狗叫的份儿?”心情本来不错,可婚事泡汤,这条狗还在不断的叽叽喳喳,这让夏凡有些不爽了。哗!四周一片哗然。要知道,程子越可是沧兰市三大世家程家的嫡子,程家比李家还要厉害一个档次!这穷小子敢嘲讽程家嫡子是一条舔狗,不想活了?“你!”程子越脸色一变,当即就要冲上前去:“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有的人强大到你无法想象!”四周几名程家保镖也都闻声而动,朝着夏凡包围而去。李子欣见状,并没有出声阻止,而是漠然的望着。这家伙,确实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让他长长教训也好,省得纠缠自己。她也理解夏凡,这种社会底层,好不容易有了跨越阶层的机会,自己还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对方哪里会心甘情愿的离开?“哐当!”夏凡动了,他快若闪电,但凡是靠近他五米之内的程家保镖,皆是身形一颤,而后一声不吭的倒地昏死过去,连惨叫都来不及!“簌簌!”再度现身,夏凡已经单手擒住程子越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你哪里来的优越感?我倒是想知道,你要是死了,难不成在地府投胎还能插队?”“呃!”此刻的程子越脸色涨红,感觉自己似乎被铁钳牢牢禁锢,呼吸不畅,生死都被对方掌握!“唰!”这一下,众人都震惊了!程家保镖个个都是身手不凡,就这都挡不住这个穷小子?酒店经理赵山也是脸色凝重,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轻视这个青年了!“夏凡,你疯了吗!”李子欣有些慌乱,不由分说的上前,冷冷的望着夏凡:“我们是不可能的!要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展现自己,我劝你大可不必!”夏凡:“……”夏凡无语了,他已经彻底对这个李子欣失去了想法,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想太多了。”哐当!夏凡松手,程子越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刚刚真的快死了!“哗啦啦!”就在这时,后方再度传来喧闹声,一对雍容华贵的中年夫妻疾步走来,神情疑惑。可当中年夫妻看向夏凡和程子越时,顿时脸色大变!“混账!你是什么人,敢如此对待程公子,莫非是活腻歪了!”中年人李德隆瞪着夏凡。妇人赵淑琴则是尖叫一声,连忙跑到程子越身旁,将他扶了起来,一阵嘘寒问暖:“程公子,你没事吧??”“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还有人不长眼,敢招惹你?”赵淑琴扭头,望向夏凡的目光充满仇视和厌恶:“哪里来的穷屌丝?赵山,愣着干什么?敢打子欣的男朋友,把他给我废了!”这对中年夫妻,便是李子欣的父母,也是李家明面上的掌门人!“夏凡,你真是太不知足了!”李子欣皱眉,神情厌恶的退后:“你还不知道自己打了什么样的存在吗?看来可怜人也有可恨之处,我没必要再帮你了。”唰唰唰!四周十几名保安围拢而来,赵山同样面色严肃,甚至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望向夏凡的目光满是狠辣!“这就是李家的待客之道?”夏凡此刻已经彻底对李家失去了耐心,他表情冷淡,负手而立:“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让李老爷子出来,我问几句话便走,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哈哈哈!”李德隆闻言,不由得冷笑起来,摆摆手:“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在李家闹事,就得付出代价!”李子欣则是站在一旁,看着夏凡死不服软的样子,更加失望,轻声呢喃:“说过了,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借此想给我表现什么呢?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