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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陈术坐化(第1页)

第三百五十四章陈术坐化我们走了好一会才到了青云观门前,来来往往的有很多青年才俊在这里吟诗作对,这里不必佛门,不需要六根清净。甚至有时候还有促成姻缘的佳话,不然也不会有人大胆的就来送桃花。而来此地的大多数人都是求姻缘,求财运的。很少想我们四个特立独行的人,竟然是来求风云大陆的安危的,若是叫人听到,恐怕会嘲笑我们的了癔症吧。我刚入道观的时候,就寻了一个小道士问道:“你们师父呢?陈术道长在哪,就说是洛清欢前来寻他。”此时陈术说的事情我都做完了,只差他最后一个陈家的我还没去看,不过他从未说过,我也只是知道陈术一个人是在青云上上的,哪里有一些陈佳的禁地才是。小道士皱着眉说道:“若是想要算命就去后面排队去,师父老人家已经好久都不接算命的活了。你若是信不着我们这些小辈,可以去找大师兄,他是跟着师父最早的人了,本领也学了个十成十。”小道士紧蹙着眉头,他最讨厌这些自诩权贵的人在青云观搞特权了,每隔一段时间都冒出来一个,难道不知道青云观就是连公主也要排队算命的吗?本来这里的算命先生就很少,还要插队,到时候引起众怒怎么办。“不好意思,麻烦你去告知一声,我之前跟你师父认识的。”我并没有生气,而是柔声的继续问道。那小道士打量我们一眼,见我们真的没什么恶意,也没有那种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有为难他,他就点点头说道:“那我去给你们问问吧。”反正就是跑一趟的事情,并不耽误什么,今天也不需要他算命,每天固定十个人算命,每个人都只能算三次。所以很火的,甚至有时候那些人大半夜都要在那里等着,不过遇到一些有缘人,或者是那种功德加身的,是可以破例多几次的算命机会。这就是青云观的规矩,但是想这种有礼貌有声称跟自己师父认识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通知一声吧。我笑着道了声谢,就静静地在这里等着。“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进去呢。”陈紫涵好奇的问道,她不怎么了解这里,但是看这里人很多,那些算命的道士也很和善,还以为这里是随便可以进去的呢。“陈术道长上了年纪了呗。”拓跋恒耸了耸肩说道:“你知道的,那种上了年纪却又本领高强的人,是不轻易出山的,你得用请,可不能随便去打扰他老人家。”“更何况,推衍之术会损害自己的元气,没了这种气也活不长了,人家本来就老了,自然不能天天都在算命啊。”陈紫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道:“那,那我们这次找他算命,要是他,他因为我们这最后一卦,去世了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有很大的罪恶感啊。”要真是这样的话,她会愧疚一辈子的,毕竟有些事情,她不知道也是可以的。洛彻皱着眉说道:“别这么诅咒人。”我轻声说道:“也许吧,但是也许是他自己的选择。”“况且我们也不是来算命的,我们只是过来问问那最后一个隐世家族的禁地在哪里而已,而最后一个家族是陈家,是陈术道长自己的地方,他应该不用算命就可以知道。”我自我安慰的说道。总感觉陈术道长知道的比我们还多,甚至是拓跋恒,但是他虽然不说,也不会告诉我,可我一直都觉得他是没有恶意的。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小道长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到我们没走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们等不及的先走了呢。”因为他出去的这一个功夫见到师父可花了半天的时间,这么长时间一般是不会有人愿意在原地等着的。但见这些人都没走,他心中也有一些暖意,觉得师父这么做也是值得的。然后他赶紧说道:“我带你们去见我师父吧,他在自己的房间,说.....就等着你们过来呢。”我扫了小道士一眼,很明显的能察觉到他低落的样子。很快我就进入了一个树林之内,四周都是柳树,随风飘扬的样子瞧着就让人心旷神怡。那小道士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屋子门口。门外站着一个中年道长,他见到我们自我介绍般说道:“叫我王道长就好,我是师父的第一任弟子。”“师兄。”小道长紧张的问了一句。王道长摇了摇头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些都是命。”小道长犹豫了不一会就转身离开了。我瞧着这一幕赶紧问道:“可是陈术道长出什么事情了吗?”不然按照陈术道长往常的样子,应该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参与我们的事情才对,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我们还在这里下棋呢。怎么这次来就这么低迷的气氛。“你进去看看就好,师父已经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他知道你们回来,所以就一直没肯走,坚持到了现在。”王道长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周身那蔓延着淡淡的悲伤却总是感染着我。“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们一直不来,这样师父他老人家也许能多陪我们这些弟子一些时间。”王道长叹息一声,他一只手拿着只有青云观主才可以用的拂尘,另一只手帮我们打开了门。“你们进去吧,我在这里守着。”我顿了顿叹息一声,还是带着人进去了。我们四个人都进去,王道长并不意外,好像知道我们会进去几个人一样。见我们都进去之后,随手将门带上了,一个人站在门外,连连叹息着。我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跟之前大相径庭的人盘膝坐在塌上,明明才几个月不见,却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满鬓斑白,皮肤苍老褶皱的坐在那里,瞬身散发着一丝丝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走了一样。我哽咽的试探性问道:“陈,陈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