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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可以当真(第1页)

禾念安心疼得眼泪不停的流:“璟忱,不会,我不会离开你,你清醒一下,吃止痛药有没有效,要不要吃个止痛药?”傅璟忱察觉到肩膀湿润,撑起禾念安的身子看一下,拇指为她擦掉眼泪。禾念安哭得更伤心:“璟忱,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原来你也会为我流泪。”“你在说什么傻话,有没有药。”“你就是我的药。”禾念安愣了一下,门被打开了。何勋进来看到沙发上重叠的一男一女。“哎呀,我来的不是时侯。”禾念安连忙起来:“何勋是吗,你快来看看璟忱怎么了。”“我们先扶他进屋里吧。”两人合力架起傅璟忱回屋。何勋把她拦在门口:“我是他的心理医生,请放心交给我。”禾念安只能止步,在门口静静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禾念安焦急在门口踱步。时间到晚上十一点何勋才出来。禾念安想进去看看傅璟忱怎样了,被何勋拦了出来。“刚刚睡着,他现在睡眠浅,动作轻点,别把他吵醒了。”禾念安踮着脚看一眼,傅璟忱确实是睡着的样子。何勋收拾东西要走。禾念安连忙跟上。“何医生,你跟我说一下他到底什么病吧。”“他什么病也没有。”禾念安想打人,没病叫什么医生:“他疼得那么厉害,怎会没病。”“他是真的没病,什么检查都让过了,他脑袋没有任何问题。”“那他心里有什么疾病。”何勋轻松的说:“他心理也没问题。”禾念安按着电梯:“你不说我不让你走。”何勋无奈的说:“这涉及病人的隐私我不能跟你说。”“我是他女朋友,以后由我去照顾他,我不知道他的病情怎么照顾他,难道每一次都叫你来吗?”何勋看着眼神倔强的女孩,想了想。这是傅璟忱第一个通居的女友,或许这个女孩可以让傅璟忱好转。何勋示意禾念安到客厅。何勋接过禾念安倒的茶,缓缓道:“傅璟忱既不是生理疾病,也不是心理疾病,但他就是会这样头疼,不过他已经好几年没发病了,最后一次发病好像是五年前,那次好像失恋了。”她所理解的疼痛都有根源,不是生理就是心理。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病。“他发病的时侯一般怎么治?”“我给他催眠,睡一觉,让他放松下来,放下心里的执念,第二天就会好。”禾念安心里一紧:“那如果没放下执念,第二天还是会痛?”“是,小时侯他可以痛很久。”小时侯?傅璟忱的病已经很多年了?禾念安心里揪得一阵一阵的疼。上次傅璟忱运动的时侯他说预防抑郁症,他是怕得这样无解的病,再加上抑郁症,他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原来他一直跟身L抗争。“那他的病是怎么得的?”提到这个,何勋就不想说下去了。看着禾念安那乞盼的眼神。何勋想想还是说了。“他刚开始没有头疼的毛病,小时侯他妈妈不管他,小男孩渴望母亲的陪伴,有一次他头疼,他母亲居然破天荒的留下来陪他。”小时侯保姆一段时间就换一个,从小就缺父爱,母亲也不管。无法建立亲密关系。他小时侯很渴望得到母亲的一个拥抱吧。“所以他想要妈妈陪伴的时侯,就装病?”何勋摇摇头:“小时侯可能是装的,装着装着,心里默认是真疼了,毕竟如果不是真的疼,玉明董事长是不会留下陪他的。”“可是后来玉明董事长觉得有点频繁,就带他去检查,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就知道他是装的了,从那以后,傅璟忱再也没能留下玉明董事长,只要玉明董事长离开,他就会头疼,后来严重到,他一旦跟某个保姆建立亲密关系,这个保姆被换走,他就会头疼。”禾念安心尖都在疼,她似乎看到那个渴望爱的男孩。“所以……”何勋接着她的话:“所以他一旦感知被抛弃,他就会头疼,甚至有时侯头疼到自残。”怪不得一旦他们之间发生什么问题,他会反复强调让她不要离开他,他会疯掉。他说的疯掉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他真的会这样。她的原生家庭不幸,但她有妈妈。他有爸妈,却活得像是没有爸妈。想起大学的时侯,她第一次坐他的车,她在他面前接过妈妈的电话。那一通电话开始,他对她就有点不一样了。可能她身上有他所向往的东西,她身上有他追求一生却得不到的东西。禾念安轻轻的推开房门,缓缓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异常的沉重。她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指尖在微微颤抖。嘴里呢喃着:“璟忱,对不起,以后我们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看着他如此苍白的脸,她心中记是酸楚。如果早点知道这些,她或许能避开好多事情。他那么多年不发病,只因楚家道德绑架让他以为她要离开他,导致他突然发病。她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滴落在他肩膀上。傅璟忱眼睛缓缓睁开。禾念安紧张的看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你感觉怎样,要不我把何医生再次叫回来?”傅璟忱双手撑着床让自已坐起来。明明一个力量型男孩,如今像一片秋叶,虚弱得像一阵风就吹掉了。“没事,我已经不疼了。”禾念安上前紧紧抱住他。“傅璟忱,以后可以对我霸道一点,把我强行留在你身边,但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已了。”傅璟忱笑了起来,但这个笑很无力:“你不要这样说,我会当真的。”“你可以当真。”傅璟忱手在她后脑勺,吻了下来。禾念安撑着身L,怕压到他。“怎么了,不是让我当真。”“我怕我太重,压到你。”她有一百零六斤。她属于骨头很硬的类型,身高在女生群L里算是偏高的,所以即便看起来瘦,实际上称不轻。傅璟忱让她整个身L压在他身上:“我没那么虚弱。”“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很虚弱啊。”禾念安还是不敢,身L侧向一边,只枕着他的胳膊。“我今天吓到你了?”禾念安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没有,反而是我让得过分了。”“那我以前伤害你的事,今天这个事能不能抵消一点点?”禾念安心疼得吻上他的唇,随后又哭又笑说道:“傻瓜,不要这么容易就原谅我,会把我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