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用你炼制出来的血丹格外滋补(第1页)
不行。"白玫不假思索地出声反驳。鬼姥冷声道:"那就没得谈了。"花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眉心中间的第三只眼蠢蠢欲动。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就感觉背上多了一个暖乎乎的肉球。阿春傻傻地揪着虞昭递给它的豹子毛,一脸惊奇。它坐在了花图的背上耶!回去以后其他小伙伴不得羡慕死!花图难受地扭来扭去,后来被虞昭拍了一巴掌,才硬生生忍住把小狐狸从身上甩下去的冲动。虞昭看向鬼姥,"我和你换。""虞昭!"白玫满脸不赞同。虞昭冲她摇摇头,示意自己心里有数。鬼姥阴阳怪气,"你倒是好说话,不知道还以为你和他们才是同类。"她的讽刺对经历过诸多恶意的虞昭无关痛痒。"我过去,你把灵兽袋交给白玫。""可以。"虞昭便一步一步走向鬼姥。花图看着虞昭的背影,咂咂嘴,说不出什么滋味。虞昭拍的过的位置传来阵阵痒意,并且还有逐步扩散的趋势。他感觉不对,扭头一看原来是阿春正在趁机薅他的毛,差点把他气乐了。而此时,虞昭离鬼姥的距离不足十丈,甚至虞昭能清楚的看见鬼姥眼中不加掩饰的恶意。鬼姥伸出干枯的手掌,一股磅礴的吸引力牵扯着虞昭的身体往前。虞昭不做抵抗,只是在快要接近时,用灵力去抓取鬼姥手中的灵兽袋。虞昭被鬼姥扼住喉咙的同时,灵兽袋也落到了白玫手中。"你还真不怕死啊。"虞昭眼睑微垂。白玫将灵兽袋打开后,确认里面的幼崽平安无恙,左手往上一抬,光幕瞬间消失。嗖嗖嗖——数十道身影拔地而起,眨眼就没了踪影。场上就只剩下鬼姥、虞昭、花图,白玫,以及不谙世事的阿春。白玫对鬼姥道:"答应你的我做到了,放开她。"鬼姥狰狞一笑,"她坏了我的好事,还想活着离开"话落,四周冒出大量浓密的黑烟,虞昭和鬼姥的身影顿时淹没其中,空中散发出一股恶臭味。白玫掩住口鼻,右手不知何时多出一条漂亮的长鞭。啪!长鞭破空而去,空间泛起阵阵波纹。然而旁边在触及到黑烟之后,宛如落入粘稠的泥潭之中,难以挣脱。白玫眉尾一场,从发梢间拔出一根羽毛状的发饰往空中一扬。羽毛无火自燃,径直奔向黑烟,空中立时响起水滴落在滚烫的铁板上的噼里啪啦声。黑烟也驱散了不少。只是白玫定睛一看,虞昭和鬼姥早已不见踪影。……"桀桀,虞昭,你怕是想不到会落在我手里吧。"虞昭双手被一条灵力绳索束缚,两只脚腕上也分别系着一条粗壮的锁链。对于鬼姥的话,她恍若未闻,若无其事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阴暗无光的石洞,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炉鼎。血迹斑斑的炉鼎散发出一阵阵阴森恐怖的气息,单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毛骨悚然。地上还有一些带血的皮毛、碎骨,以及带着皮肉的指甲盖。种种迹象显示这里就是鬼姥修炼的老巢。"死到临头你还这么淡定,果然是宗门弟子的做派。"鬼姥没从虞昭脸上看到她想要的表情,又出声讥讽。虞昭问:"你将我掳走,就不怕五行道宗为我报仇"鬼姥冷笑一声,"五行道宗又如何,我鬼姥做事若瞻前顾后早就死了,还会有今日。"鬼姥以为虞昭问完之后还会再说些威胁或是求饶的话,谁料虞昭说完一句又闭口不言,她不由得越发恼怒。"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便该承担后果,你看见这方炉鼎了吗等一会儿我就要将你放入炉鼎之中,再用大火炼化个九九八十一天。你元阴尚在,炼制出来的血丹一定格外滋补。""你抓那些幼崽也是为了炼丹""对。""其他元婴老怪为何会听你差遣""我鬼姥炼制的血丹在圈子里无人不知,他们来帮忙,自然也是为了分一杯羹。"虞昭了然。她就好奇为何那些元婴老怪以鬼姥马首是瞻,果然有别的原因。血丹,是一种能够快速提升服用者修为的丹药,没有固定的丹方,根据丹药的药效不同,炼制的材料也不同,服用后也会产生一定的副作用。只是血丹的副作用与它的药效相比微乎其微,所以这类丹药在一些心术不正的邪修之中极受欢迎。从血丹名字就能听出它的炼制的过程是何等的凶残,也不知有多少修士妖兽丧命在鬼姥的这口炉鼎之中。鬼姥答完话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但想到修真界的一颗明星即将陨落在她手中,她就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随着年岁的不断增长,她逐渐开始厌恶一切年轻鲜活的东西。准备炼制血丹的材料时,她也故意挑选年轻少男少女或是年幼的妖兽。每当吞下由他们为原材料制作出来的血丹,她都会有一种重返青春的错觉,这也令她愈发迷恋炼丹。自从多年前,她从妖兽幼崽口中撬出有关于龙潭山脉的情况后,她就一直在筹谋突袭龙潭山脉,掠夺幼崽的计划。她深知机会只有一次,于是用血丹当筹码,邀请诸多对血丹感兴趣的元婴老怪共同参与。原本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如果不是虞昭加以阻拦,他们一行人早就甩脱妖族大部队,逃之夭夭。虞昭作为罪魁祸首,承担了鬼姥全部的怨气。尤其是见到虞昭还是一个年轻貌美,前途光明的元婴修士。恨意通通转化为炉意。她甘愿冒着被五行道宗追杀的风险,也要将虞昭除之而后快。反正就一句话。虞昭必须死!鬼姥不再理会虞昭,在炉鼎下方放了一把火,开始不断往炉鼎中投入炼丹所需要的材料。虞昭在旁边默默观看,神情一派专注,就是不知道这炉鼎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般。鬼姥为了这次炼丹,做了充分的准备,光是投入炉鼎中的灵药就多达上百种。有一些灵药甚是罕见,就连虞昭都未曾见过。不一会儿,浓郁的药味弥漫在封闭的空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