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朱标死朱元璋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95章阿姐既逝,活人为重!(第1页)

古往今来,只有皇上与皇后才能用尊号。朱元璋为常氏加尊号仁孝,用意显然,百年后与朱标同寝同穴的皇后乃是常氏。“是!”东宫里。太子妃吕氏震惊的望着天上刚刚散去的金色天梯。东宫内外已经全部乱了起来。“叫什么叫!又不是天塌了!”随后吕氏对着身边的贴身丫鬟冷冷开口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丫鬟面无血色,低声道。“娘娘,刚刚,刚刚有奴才说,在金水河旁看见,看见常娘娘了。”吕氏瞬间如遭雷劈,恶狠狠的看着丫鬟道。“怎么可能?那蠢货早就已经死了,本宫可是亲眼所见!”“是,娘娘,可,分明就有人见到,常娘娘便是从这天梯上下来的呀。”“并且那时皇上和太子殿下还有太孙、小郡主全都在场。”“本宫不信!允炆呢?允炆!”吕氏面色癫狂的跑向不明所以的朱允炆,一把拉过死死的抱着。“本宫有允炆,本宫才是太子正妃,本宫才是!”天梯逐渐消失,宫外的热闹也逐渐平息下来,紫禁城又回归了之前宁静的模样。当初常氏过世的时候,就有很多不合理之处。东宫里的一些老人瞬间便散播开来。就这样,东宫中关于各种常氏将要回来报仇的流言不胫而走。看着冷清的宫殿,吕氏紧紧地抱着朱允炆。仿佛恶鬼一样,死死的盯着这院落之中的所有动静。这天晚上,朱标没有如往常一样去吕氏的寝宫。他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兄妹三人。抬头望向天边的月亮。“绫音,你别担心,我们的孩子,一定都会好好的。”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朱标不禁陷入了沉思。第二日清晨。天色刚亮,朱标就让礼部准备好了祭祀仪仗。随着给开国公府的旨意,将常氏兄弟一同请了过来。自常氏去世之后,还是头一回受到了如此重视。朱标还有朱雄英三兄妹,以及常氏兄弟与傅柔嘉一同祭拜。与之随行的还有宫中、礼部各大臣合八十一人。这其实就是皇后仪仗,但朝中常氏长辈不少,没办法真的按皇后仪仗来让长辈们前来祭扫。穿着金甲的大汉将军,擎着华盖、宫扇开路。虽然常氏已经在东陵下葬,但因为朱标尚未继位。所以东陵还未开始正式修筑。放眼望去,偌大的东陵,不免有些萧瑟之感。朱标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怅然。等到了享殿内。看着常氏的牌位。朱雄英兄妹几人和傅柔嘉带着朝中官员们皆伏身跪拜。常升看着大殿之中常氏的牌位上了香感慨道。“阿姐,你不必挂心,我们兄弟二人还在,以后英儿即位之时,有你的这些子侄们在,我们必定会护着他的,让他将这龙椅安安稳稳的坐好。”朱标也看着常氏的牌位低声道。“看见雄英边上那姑娘了吗,她是父皇给雄英找的媳妇,比雄英大上几岁,宫里有什么事她也能护着英儿,要是你能看到就好了……”话说到这,朱标已经险些落下泪来。常森纠结的看着朱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一旁的常升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二哥。”常升凑近常森低声开口道。“如今宫里的情势尚不明朗,此时若是贸然告诉太子,怕是对英儿不利。”“但是……”“阿姐既逝,活人为重啊!”常升眸中掠过一抹晦色,随即又变得坚决起来,常森闻言不甘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祭拜过后。常升拉着常森低语劝了几句,“待到英儿登基,再无意外可扰,再言说此事,倘若阿姐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你我二人的……”宫中情势不明,当初常氏病逝一事,隐情颇多,若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将那幕后之人逼得铤而走险不顾一切就不好了。牵扯太大,不是他们能掌控得了的。说起来,与前朝各代的皇帝相比,朱元璋最令人羡慕的绝不仅是开局一个碗,结局一个国。还有立国之后,仍有马皇后这结发之妻陪伴在侧,偌大的皇城里,二人是彼此信任的存在。伉俪情深,便是寻常夫妻都难做到,何况还是天家夫妻。昔日隋文帝与文献皇后也是情深款款,却依旧违背了与她之间的誓言。历史上,似朱元璋和马皇后这般互相扶持的,唯有唐太宗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可长孙家势大,李世民也需担心外戚弄权。马皇后却无外戚之祸,一心辅佐朱元璋。有妻如此,人生之幸!……常氏忌日过后,笑容又重新回到了朱怡薇脸上。而朱怡薇和朱允熥姐弟俩在东宫的处境好了许多。因着当初常氏说是病逝,实际上却是暴毙而亡,不知是何死因,那时起,东宫谣言四起,说常氏死得不清不楚,怕是会有灾祸上身啊。然而昨夜天梯降世,宫内的流言直接来了个大反转。说是常氏死得冤枉,玉帝知晓后便封她为天上仙女,昨日便是下凡来探望太子和太孙几位殿下了。如此一来,这东宫内的宫人,可不敢再怠慢朱怡薇和朱允熥,生怕自己那些动作被常氏发现后,一个仙法就把自己带走了。吕氏更是吓得躲进东宫小佛堂里几日不敢出。数日来虔诚跪拜,敲木鱼念佛经,只吃斋饭,求佛祖保佑她。因着天梯一事,东宫内忽然间就变得很是和谐,连一些小摩擦都不曾有了。日子照常过,可这天气是越发炎热,出门甚至能隐隐看见空气中涌动的热浪。即便这样,朱元璋依旧是那个抠搜的老朱。不让用冰就是不让用冰。朱雄英热的实在受不了了,抱怨道:“这天也太热了,再没有冰来降温,我都快熟了!”朱怡薇忙帮朱雄英扇了扇扇子,“皇兄,皇爷爷说过,我们是皇室子弟,自当为天下做表率,万不可奢靡度日……”这是什么话!这么热的天用几块冰就是奢靡了吗?朱元璋如此节俭,俨然是到了有些变态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