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被针对了(第1页)
第916章血罐子 "苏夏真羡慕你,安安都已经会做菜了,不想我们家的这位,还在因为失恋痛哭流涕呢!" "小小,你再这么说,她估计哭的更凶了。" 程兮若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受过委屈。 最起码,她是被她们能在手心上的存在。 哪里有什么表个白,结果被人拒绝的事情。 这会儿本来妈咪还在安慰她,一下子就变成了嘲讽她。 她不高兴了。 闹起了小脾气。 程小小知道自己的女儿,她是个善良的人,最起码很多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此刻凝着眉稍就这么说着话。 跟苏夏挂了电话,程小小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他哭。 从小到大,程兮若不喜欢哭,最起码在很多的时候,哪怕别人说他没有爸爸,她也没哭过。 最多跟别人打一架,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 "妈,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妈呀!"程兮若委屈极了。 "我就想看看你准备哭到什么时候!" 程兮若哭唧唧,"你肯定不是我亲妈,你都不安慰我。" "还想继续哭的话,你就哭,妈这几天正好想打毛线衫,还特意去买了几根针,你躺在那里不要动,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然后程兮若就看着她妈去拿来尺子,在她身上丈量着。 那阵仗还真是有…… 顿时她就哭不出来哭。此刻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老妈,"老妈,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 "你不是我亲生的我还给你做什么衣服" "可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心理健康。" 都哭成这样了,也没见她安慰一句。 程小小手上的东西没停下来,还在继续弄着手里的尺子。 "不过是被拒绝了而已,你有没有跟他谈恋爱,也没付出点什么,有什么可哭的!" "我……我怎么就没付出了,小的时候我每次去安安家里,我都会给他带你做的绿豆糕,安安说他可喜欢吃绿豆糕了。" "难怪那阵子冰箱里面的绿豆糕都不见了,原来都是被你拿走了!" "我……" "兮兮,妈跟你说过很多次,感情这事,勉强不得的,你喜欢他,他喜欢你,皆大欢喜,可如果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这是单恋,一般是没结果的,这几年,包子是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身边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在看着他……" 程兮若眼睛痴痴的看着她,"妈,那我……该放弃吗" "不放弃难道还准备在哭一场" "可是……爸爸说喜欢的东西需要去争取,也许他现在不喜欢我,以后说不定会喜欢我呢我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会不会……" "你不是说,他有喜欢的人了吗既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如果他在喜欢你,这样的人你还会喜欢他吗" "不会。" 那样的人太渣了。 她不喜欢。 "这不就对了,你退一步,除了包子这样的男孩子,多的是,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那如果遇不到更好的呢" "那妈咪也能把你养到老。" …… 一盏灯下,亮堂堂的灯光照耀在顾澄逸的脸上,身上……勾画出一个有棱有角的背影。 他拿着那本黄色的小册子,翻开,上面有几道题目,是她做错了的。 也不知道怎么会抬起笔,在那上面画了几下。 叩叩叩。 门口是苏夏的声音传来,"包子,你睡了吗" "没有。" "那你出来一下,妈有话跟你说。" 顾澄逸将那本册子塞进口袋,起身走了出去。 苏夏就这么站在门口,高挑的身材,跟陆时言很像。 "包子,妈今天来找你,你这么聪明,肯定猜到了吧!" "妈,我不喜欢她。" 若不是有人跟他表白,苏夏还只当自己的儿子是小时候那个粘着自己的小孩子。 屁颠屁颠地喊着她妈咪的孩子。 可他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一次,你做的是对的,不喜欢的感情,强求是没用的。" 苏夏的爱情观,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要分开。 不能为了一丝怜悯,而去勉强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们都说,日久生情。 可若是一直讨厌对方,有怎么喜欢的上 顾澄逸原本以为母亲来找自己是因为自己拒绝了程兮若的事情,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一回事。 她反而似乎很支持自己这个决定 "我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那是为了让她死心我瞎说的。" "真的" "妈,我骗你做什么!" 苏夏看着他,毕竟也年纪不小了,他常年在国外求学,青春期荷尔蒙作祟,说不定能遇到个心动的女孩子。 现在也毕业一年了,如果带回来一个女孩子,那她是要开心死的。 可惜……一场空。 "就没有一点让你心动的女孩子" "没有。" "儿子,你该不会跟他们说的是个gay吧" "妈……我性取向很正常!" 因为顾澄逸很神秘,所以坊间有人说,这陆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是个 gay,而另外一个,是个瘸子。 这现在陆辰和顾澄逸也都快要二十五岁了,至今连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喜欢的。 她每天怎么能不着急。 "妈,你就别瞎操心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妈先回屋了。" 苏夏回到屋子里,陆时言正在看报纸。 她丧气地躺在床上,"哎,我还想着可能要抱孙子了,没想到就是一场梦。" "……你还真去问他了" "他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问!"苏夏那是关心自己儿子的终生大事。 越想着就越着急了,那天得找几个朋友,看看他们有没有认识的女孩子。 最好是包子喜欢的类型。 钱财有没有倒是无所谓。 "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还不是跟你一样,闷骚嘛。" 陆时言,"……" "……陆时言,你是闷骚啊,你别不承认。"苏夏爬过去靠在陆时言身上,看着男人紧紧皱着的脸。 "从你回来到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他们身上,现在嘴里也全部都是他!" "……你这点还吃醋那不也是你儿子吗" "……再给他造个妹妹。" 说着立马就将苏夏扑倒了。 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没想到需求还这么旺盛。 苏夏被他折磨的求饶了好几次,可最后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你……" "继续。" "陆时言,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我才刚准备开始!" "……" 月影绰绰,此刻窗外无声。 那两个交叠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 冷。 只觉得要冷死在这个地方了。 可是宫雨沫却什么都做不了,她看着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去。 她靠在那里,在那里背着历史知识。 没有人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似乎被绝望笼罩,再也挥之不去。 她想到很多以前的事情,哪怕那些事情曾今被她自己暗示,留在自己记忆深处,永远不要再想起来了。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眼泪顷刻而来。 宫亦每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仇人。 她不知道那股恨意从何而来。 几岁的她不知道,但是十几岁的她,明白了。 那些女佣说,她的出生给母亲造成了致命一击,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么她的母亲不可能就这么只能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植物人一样。 她总算明白了父亲的恨意。 宫影,是试管婴儿,那个时候母亲根本没有办法去生孩子,父亲自己是个科研人员,所以,有了宫影的存在。 四岁大的她,第一次看到宫影,想去拉拉他的手亲近一下,可是被宫亦呵斥。 自那以后,她便只能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后来,宫影大了。 是个二世祖。 她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会变成这样,痛心过。 那是他弟弟啊,这辈子唯一的弟弟。 可…… 宫雨沫迷迷糊糊,她睡了过去,梦中,好像这个地方,并不冷。 有母亲有父亲还有妹妹哥哥…… 她想就这么呆在梦里吧。 卡擦。 开锁的声音,此刻那扇门被推开,那女人看着睡在那里的女人。 "小姐,您可以出来了,夫人严重缺血,老爷让我来接你赶紧过去。" 她被推醒。 此刻看着来人。 三天了。 原来估计三天了。 七岁的她,想去上学。 被宫亦关了一个星期,那段日子,她感觉像是经历过死亡。 她的唇瓣很白,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天过得这么快。 好像也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小姐,你赶紧的起来,耽误了夫人的病情,老爷又该发火了。" 她被人拽起来,朝着那头拉起。 此刻脚发软。 可没办法,她存在的意义到了要体现价值的时候,哪怕现在她死了,也是要去献血的。 被推进屋子,宫亦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出现。 "赶紧抽!" "是。" 她被几个男人按住,几个人开始拿着针管,扎进了她的手腕。 宫雨沫看着床上的女人。 如果妈妈醒了,看到爸爸欺负她,会不会帮她一下 她不知道。 只能在心底无声的哭泣。 "先生,小姐的身体状况……可能抽不了这么多血。"